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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拉爾吉‧德賽說學生不該參與政治。

    你怎說呢?
 

永遠記住一點:無論政客說什麼,他說的話永遠都有政治目的。

當一個政客掌權了,他會開始對學生說不要參與政治──但那只是在他掌握大權之後。

當大權尚未到手,他會極力稱許──學生應該參政。


莫拉爾吉是怎樣攀上權力寶座的呢?

基本上,是古賈拉(Gujarat)和比哈爾(Bihar)的學生運動所造就的。

乘著青年運動這波大浪潮,他一湧而上,躍上了高峰。

現在他一定誠惶誠恐:現在如果學生繼續參政,他可能會遭顛覆!


這是一些需要去了解的美麗事情:

每當政客失權,他們會煽動學生;

同一幫政客,當他們掌權,他們會開始告訴學生:

「這不是你們的事,你們應該上學去,念大學去。避開政治,別受政治打擾!」

因為那是個橋樑,橋樑必須被斬斷,否則就會有人趕上!

而愚弄學生是最容易不過的了。


青年人最容易被愚弄,因為青年人還沒有和社會上的既得利益掛勾。

年紀越長,你對於現狀的投資越大,你越無法對抗。

你結婚、你生兒育女、你工作,照顧家庭,肩負千百樣事。

你想一切保持原狀,你害怕任何改變!

誰知道呢?失去了工作,你的孩子怎麼辦?


學生無疑是社會上最富革命性的一群,原因很簡單──他們沒有投資。

因為這原因,他們可以要求,可以求變。

當然了,他們年青,他們的眼睛仍然能看一點點,他們還能感覺,他們當然是活在未來。

過去不是他們的世界,未來才是。

你越成長,你越沒有未來,你活在過去!

一個七十歲的老頭沒有多少未來,卻擁有一個無窮不盡的過去。

而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他的過去沒有寫下幾頁,他的未來填之不滿──他定向未來,那未來是叛逆的、革命性的。

權勢之徒恐懼所有叛逆和革命。


所以記住,當政客說:「參政吧!」那是政治。

當他說:「不要參政!」那也是政治。

他們永遠都在說政治,無論他們說什麼,即使他們在睡,如果他們開始說話,那都是政治──不要相信他們!

即使在夢中,他們也是政客。

但他們狡猾多端,心機算盡:每當革命爆發,每每動亂,都是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子首當其衝,狡猾的政客們則坐享其成。


最近一次的青年革命發生在一年半前,戰役令權杖落入一幫腐敗的老頭手上。

我嘖嘖稱奇,因為發動的是青年人,得勢的竟全是古稀之年,有些更在八十之上。

可能有人會想,為什麼死人不能夠從墳墓走出來,成為首相、成為總統,他們可以做得更好的!


我看過一個故事:

三個老朋友共聚午餐。他們年事已高,約期始終風雨無改。

最年輕的一個先說近況,他的妻子剛為他生了一個小女兒──而他已七十有九了!

另一個說,他已八十三歲,他的妻子剛為他生了一個兒子。

兩個老翁說得眉飛色舞,笑不攏嘴。

第三個老翁邊吃邊說。「朋友,」他說:「讓我告訴你們一個故事。

我八十八歲了,我以前常常打獵,但閨房之樂我已不行了。

上星期我在公園散步之際,一隻灰兔從樹叢裡撲出,

當牠跑到某個距離,我豎起拐杖,假裝射擊,大嚷:「砰!砰!」灰兔隨即應聲倒地!

幾分鐘後我又發現另一隻灰兔。我再拿去拐杖裝做來福槍,大叫:「砰!」又一隻倒地!

「這到底是什麼妖術呢?是什麼詛咒?我大惑不解!

後來……我的朋友,我終於知道了──原來有一個男孩在十步之外拿著真的來福槍狩獵!」


莫拉爾吉‧德賽應該反思一下:你的「砰!砰!」不值一晒,是國家的未來棟樑在你的背後替你開槍。

可是現在你得勢了,你又自然地害怕起來!


你問我:「你怎說呢?」


我也要對你說,避開政治,不要參與──但我的理由當然和他的不同。

首先,我不是政客;

其次,我沒有政權在手,所以你參與政治,於我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莫拉爾吉‧德賽說的「不要參政」是另一些東西,與我說的「不要參政」是兩回事。


我的理由是:把政治留給笨蛋吧!留給那些愚笨得一無所長的人!

嘗試做一個科學家、一個詩人、畫家、建築師、音樂家、小說家、陶藝家、編織家或木匠──做一些需要智慧、需要創作力的東西。

假如你發覺你創作不出東西,你找過了,什麼都試過了,每樣東西你都拿F,那麼你才加入政壇──那是笨蛋和惡棍的最後一線慰藉。

但先不要碰這個,先嘗試創作的領域,那是生命裡面的美麗經驗。

而政治是摧毀性的,它是個最醜陋的現象。

把它留給那些一無所長的人。

需知道,如果你不把它留給這些人,他們就會變成罪犯!


罪犯與政客是同一類人。

假如一個罪犯在政界有所成就,他會是一個了不起的領袖。

但假如一個政客不獲政權,他便會成為一個罪犯。

他們都是破壞份子:他們千方百計,但求操縱他人。


有創造力的人沒有興趣操縱任何人。

他的生命是喜樂的,他要創造,他要加入神的行列。

創造就是祈禱。

每個創造的時刻,你都與神在一起──行與神一起,住與神一起。

你越有創造力,你越神聖。

對我來說,創造就是宗教,而藝術則是通往宗教聖殿的入口。

創造吧!


當你處處都碰壁了,你才去參政。

政治不是給智者的,它是留給愚者的。

當然,他們也需要一個地方讓他們做一些荒唐胡鬧的事;他們需要議會,那是一個吵架與發瘋的好地方。

留給他們吧!


我也要對學生說:不要參政,除非你迫於無奈!

首先嘗試其它的領域,更豐富的領域。

但我反對的理由完全不同。


假如你太早對政治產生興趣,你的一生將停滯不前。

要到什麼時候你才願意去看卡利達(Kalidas)、莎士比亞(Shakespeare)、米爾頓(Milton)、丁尼生(Tennyson)、艾略特(Eliot)和龐德(Pound)的作品呢?

到什麼時候才願意看偉大畫家的名作,學習他們的藝術?

你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去卡修拉荷廟(Khajuraho)和柯那達太陽神廟(Konarak)靜心?

又要到什麼時候才開始夢想建造泰姬瑪哈陵(Tai Mahal)、畫畫,或者寫詩呢?

什麼時候?

偉大的文學、偉大繪畫和詩篇多不勝數。

注意你的每一步!


政治之所以吸引原因只有一個,這必須被了解。


「自我意識」(self-consciousness)這個英語名詞必須被了解,那會對你有幫助。

它有兩個意義。

一個與佛陀所宣揚的、與葛吉夫所宣揚的和我所宣揚的是同一個意義:它的意思是「意識你自己,變得覺察。」

葛吉夫用了「記得自己」這個字,而佛陀用「沙馬沙提」(Sammasati)──觀照、意識。

克里虛那姆提用「覺知」──充滿警覺和覺知。

這是「自我意識」的其中一個意義。

這個字十分隱晦。

另一個意義是當你站在台上,你開始意識你自己,你在發抖……;這個意義是「病態」。


第一個意義,你意識你自己──你不是一個機器人,你有覺知的能力。

第二個是你發覺其他人對你有意識,其他人在注視你,你是其他人的意識對象──你開始害怕。

許多人在注意你,如果出錯了,他們會嘲笑你,認為你是一個傻子,或者覺得你荒唐──你害怕,因為你在眾目睽睽之下──你是一個對象。

你開始對這狀況有意識:你意識到別人對你有意識──因而恐懼萌生,但快樂亦生:「許多的目光在我身上!」

於是你壓抑恐懼,你站在台上不再發抖:「我是目光焦點……」

恐懼是因為,假如出差錯了,他們會認為你很笨。

快樂是因為:「假如沒有出錯,我表現出色,那麼他們會認為:『看!他多麼偉大啊!一個偉大的藝術家、演員、演講家!』

而假如我有出色表現,所有人都會對我另眼相看,我高高在上,我的自我也壯大了。」


政客靠此而活。

他要每個人仰視他,他的自我因而被壯大。

他害怕進入內在,因為他知道那裡什麼也沒有,空空洞洞。

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他從別人眼中、話語中收集資料。

假如他們說:「你是一個偉大的人。」他便相信他是一個偉大的人──他感到飄飄然。

假如他們說:「你是聖雄。」他更樂不可支,他的自我暴漲。

他得到了某個身份──現在他知道自己是誰了。

但這不是真正的知道,人們隨時可以把它收回。

事實上他們常常如此,因為他們遲早看出,你沒有履行你的承諾,你的表現不是真心實意的。


你將會看到莫拉爾吉‧德賽那漲大的自我逐漸被蠶食,

你也會看到卡特(Jimmy Carter)──他的笑容越來越微弱,在逐漸消失──因為他無法履行他向民眾許下的承諾。

而且他大吹牛皮:不大吹牛皮你得不到政權。

所以他大力吹噓,妄自許下他心知無法達成的夢幻承諾──但誰在乎呢?

一旦你坐上位子,我們便會看到:我們會看到他們如何把你轟下台。

你會撐下去,你會動用你所有的權力穩住大勢,整個政府上下官僚無不和你同一陣線。

一旦你在位了,還有誰會去理會承諾?

領袖們把他們的承諾忘得一乾二淨,不要妄想提醒他們,你會刺痛他們,他們會感到被冒犯。


然而人們開始有所警覺,所有的承諾通通沒有兌現:「這幫人把我們騙了!」

他們的形象開始下跌,他們開始萎靡,那會損害他們!


政客不斷找機會壯大自我,他需要別人的目光,千百萬人餵養他的自我。

那些藝術家、神秘家、音樂家和舞蹈家──假如他們也需要別人的注意,他們就不是真正的藝術家和神秘家,他們是政客。


真正的神秘家,真正的藝術家,是一些深蘊「自我意識」的另一意義的人:

他完全專注在自己身上,不需別人的注目。

他自己一個就夠了,他能夠靜靜地坐著,自得其樂,不需任何人。

他的生命是一個覺知的生命。他覺知自己的一舉一動,每一步也踏出光明。

因此他從不懊悔,從無罪惡感。

無論他做什麼,他也滿帶覺知地做,能力所及的事他都做到。

他接受一切發生──因為那是他唯一可以讓它發生的事!

他永不回望,他昂然往前,活在當下,也活在意識。


佛陀對於「自我意識」這個字的意釋,使你成為一個創造者;

而政客所需要的那種「自我意識」,使你成為一個自我狂。


我要對你說:不要參政,因為那是找尋自我的路。

而找尋自我即是找尋毒害,那將毀你一生。

政客是世上最貧乏、最空洞的人,他掏不出什麼東西──他塞滿了稻草,就只有稻草!


   --- Osho

http://www.osho.tw/OshoQ&A/Answer.php?Number=gof2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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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是什麼?我要如何保持冷靜和沈著,但是在重要的片刻仍能夠反應?

憤怒的心理就是你想要某些東西,有人阻止你去得到它,有人在中間阻礙。你的整個能量想要去得到什麼東西,而有人阻礙了那個能量,因此你無法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這個受挫的能量就變成憤怒,變成對那個破壞你去達成體的慾望的人生氣。

你無法避免憤怒,因為憤怒是一種副產物,但是你能夠做其他的事,好讓那個副產物根本就不發生。

在生活當中,記住一件事:永遠不要欲求一樣東西欲求得太強烈,好像它是一個生死的問題。稍微帶著一點遊戲的心情。

我並不是在說不要欲求,因為那會變成你的壓抑。我是說,你還是去欲求,但是讓那個欲求帶著遊戲的心情,如果你能夠得到它,那很好,如果你得不到它,或許是時機不對,我們下一次再看看,學習一些遊戲的藝術。

我們變得跟慾望非常認同,因此當它受到阻礙,我們自己的能量就變成了火焰,它會燙到你,在那種幾乎是瘋狂的狀態下,你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會做出將來會後悔的事。它會產生一連串的連鎖反應,使你的整個人生糾纏進去。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幾千年來,他們一直都在說:"要變得無欲。"

這是在要求不合乎人性的事,即使那個叫你"要變得無欲的人也是在給你一個動機、一個慾望:如果你變得無欲,你就會達到最終的自由--莫克夏或涅槃。那也是一種慾望。

你可以為某種更大的慾望而壓抑較小的慾望,你或許甚至會忘掉你仍然是同一個人,你只是改變了那個目標,的確沒有很多人想要去達到莫克夏,所以你不會有太大的競爭。

事實上,別人會覺得非常高興說你已經開始走向莫克夏--生活上減少了一個競爭者,但是就你而言,並沒有什麼改變。如果有任何東西來打擾你對莫克夏的慾望,那個憤怒就會再度燃起,這時間,那個憤怒將會更大,因為現在那個慾望已經變得更大,憤怒永遠跟慾望成正比。

我聽說:

有三家修道院,基督教的修道院,它們非常靠近,都在森林裡。有一天,三個修道士在十字路口碰面,他們從村子要回到他們的修道院,他們每一個人都來自不同的修道院,他們已經很疲倦了,因此坐在樹下休息,開始聊天來打發時間。其中有一個人說:"有一件你們必須接受的事就是:就學問來講,我們的修道院是最好的。"

另外一個修道士說:"我同意,它的確是如此,你們那些人都很有學問,但是就修行來講,就苦修來講,就靈性的訓練來講,你們遠不及我們的僧院。你要記住,學問無法幫助你達成真理,只有靈性的修行能夠幫助你達成真理,而就這一方面而言,我們是最好的。"

第三個修士說:"你們兩個人都說得對,第一個修道院是學問最好的,第二個修道院是靈性的的修行、苦行和斷食方面最好的,但是就謙虛和無我來講,我們是最好的。"

謙虛和無我……那個人似乎完全沒有覺知到他在說什麼:"就謙虛和無我而言,我們是最好的。"

即使謙虛也可以變成一個自我的旅程(egotrip),無我也可以變成一個自我的旅程,一個人必須非常警覺。

你不應該試圖去停止憤怒,你不應該以任何方式去控制你的憤怒,否則它將會燙到你,它將會摧毀你。我要說的是:你必須找到它的根源,那個根源一直都是慾望受到阻礙,那個挫折產生了憤怒。

不要把慾望看得很嚴肅,不要把任何事情看得很嚴肅。很不幸地,世界上沒有一個宗教把幽默感看成是宗教人士基本上要具備的品質之一。我想要你們了解,幽默感和遊戲的心情應該是基本的品質,你不應該把事情看得太嚴肅,那麼憤怒就不會升起。

你可以對這整個事情一笑置之,你可以開始笑你自己,你可以開始笑那個會使你憤怒的情況,要用遊戲的心情、用幽默感、用你的笑聲。

這是一個很大的世界,有無數的人,每一個人都想要去得到某些東西,有時候人們會互相擋著路,那是很自然的,並不是說他們想要這樣,只是那個情況就是這樣,它碰巧是這樣。

我永遠無法忘掉一個例子,一個事件……

有一個角力比賽,一個區域性的比賽,該區的學校都參加了,我的母校沒有很好的角力選手,但是最後還是弄出一個年輕人,他 ​​說:"我並不是一個角力選手。"但是我說:"你看看這件事,如果不參加會看起來很糟糕。"

他是一個非常單純的人,他 ​​說:"既然你們這樣說,既然你們都認為我去參加是好的……但是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我從來沒有去過體育館,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練習,你們卻硬把我推上來,如果你們真的想要,如果你們找不到其他人,那麼好吧!"

所以他就代表我們學校參加。奇怪的是,因為他不緊張,他隨時都準備要被打敗,所以他的心情很放鬆,他居然打進了準決賽!我們學校的老師、校長和同學簡直都不能相信,這個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在最後一個回合,他的對手真的是一個壯漢,全身都是肌肉,他的確是一位受過訓練的角力選手,後來我們才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學生,他是某一個學校請來的角力選手。我們都替我們那個可憐的傢伙擔心,他站在那個人的旁邊看起來就覺得很小,我們都擔心事情會變得怎麼樣。

但是結果卻超乎每一個人的預料,我們那個角力選手在整個場地跑來跑去,在比賽之前先跳一陣子的舞,他的對手看到他的舉動覺得有一點不安,然後我們那個角力選手就平躺在對手的前面,他告訴他說:"請你坐在我的胸部上,成為一個勝利者,不必要地比賽下去有什麼意義呢?"

幾乎每一個人都很賞識那個人的幽默感,即使對方那個角力選手也笑了,他說:"我已經比賽過很多次,但是我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我不能夠坐在你的胸部上,我希望裁判宣布我們平手。"

不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這個人都不想被打敗,這麼富於遊戲的心情,這麼幽默的一個人,他 ​​躺在地面上說:"現在你可以坐在我的胸部上面,讓裁判宣布你的勝利,而我被打敗了。"

我無法忘掉那件事,簡單的理由是:即使在那個被打敗的片刻,那個人也將它改變成一種勝利,他幾乎就是那個勝利者。

沒有憤怒,也沒有受到挫折的問題,他只是接受那個事實:他不是一個角力選手,最好老實一點,為什麼要不必要地去戰鬥而被打敗呢?

如果他的對手坐在他的胸部上,那有多難看,那會看起來很醜,別人會覺得他風度不好,所以他必須告訴裁判說:

"宣布我們兩個人平手,這個人不宜宣布被打敗。我從他身上所學習到的,比我在以前很多次的比賽當中所學習到的都來得多,這一次根本就不算是比賽,但這是一次很好的經驗:一個人可以把事情看輕鬆。"

只要開始去想想你自己很輕鬆,沒有什麼特別,你不一定要勝利,你不一定要在每一個場合都成功,這是一個很大的世界,而我們只是渺小的人,一旦你有了這樣的了解,每一件事都會變得可以接受,憤怒就消失了,那個消失將會帶給你一個新的驚訝,因為當憤怒消失,它會留下一個很大的慈悲、愛和友誼的能量。

 

http://blog.sina.com.cn/s/blog_a46bc7ca0102wrka.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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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的整個努力就是帶你回家,把你扔回自己,讓你成為天生的你,幫助你成為自己。如果有某個假老師把你塑造成別人,要當心!避開他。他就像毒藥,他會毀掉你。

 

  我並不試圖把你打造成你不是的人。我只是幫助你成為自己——不論你是誰,不論上天讓你成為什麼。我只能配合天意,我不是來干涉的。不管你會成為什麼,不管你的命運是什麼,我只是幫助你走向那個命運。我不去干涉。

 

  有一天,你會突然看到你變得絕對的獨立,你變成完全真實的自己。那將是我幸福的日子,那將是你感激的日子。你會感激。那一天你會明白為什麼我一直把你扔回自己。因為我不想成為你的拐杖。我希望你自己的四肢足夠強壯——我不想成為一根拐杖。我不想成為你的眼睛,因為那是不可能的。你會上當受騙。

 

  我不是在傳授給你我知道的。首先,它不可能被傳授。其次,如果它能被傳授,它就立刻被腐化。它一接觸到你,就立刻與你混合,它就被腐化了。

 

  只有當你的眼睛打開,當它是你自己的洞見,當你擁有清晰,知道才是可能的。

摘自四十二章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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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性的追求和物質的進步能夠一起來嗎?

 

沒有衝突,靈性的成長和物質的進步能夠一起來。只須記住一件事:物質的進步必須擔任僕人的角色,而靈性的成長應該保持是主人,不論如何,靈性的成長都不應該為物質的進步犧牲。

 

在任何時間,每當有需要的時候,物質進步都可以為靈性的成長而犧牲,如果這個觀念很清楚,那麼就沒有問題,問題的產生是因為物質的進步保持是主人,而你仍然想要在靈性方面成長。

 

靈性如果作為僕人是無法成長的,你的靈魂不可以是你身體的僕人,你的靈性必須成為主人,然後每一件事都能夠以僕人來運作而幫助它。

 

不需要去劃分生活,對於那些能夠這樣操作的人-- 把心靈的成長視為優先,而物質的進步只是對它的一個幫助,從來不違反 ​​它,一直都跟著它、為了它的人-- 就沒有問題。

 

對於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這一點都必須弄得很清楚。東方選擇了一半-- 心靈的成長-- 而害怕物質的成長,誰知道?物質太發展了或許會變為主人,或許會佔盡先機。因此東方保持貧窮、有病。

 

西方走到另外一個極端,他們將他們的整個能量都貢獻給物質的進步,完全忘掉說物質的進步本身是沒有意義的,它無法引導你到任何地方,它只能夠引導你進入深深的挫折,到了最後,進入無意義的生活,到那時,你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你們浪費掉你們的整個生命在蒐集一些垃圾。

 

它無法給你和平,它無法給你寧靜,它無法使你覺知到真理。死亡已經在迫近,而你的兩手還是空的,你的整個人生只不過是一個沙漠。

 

西方在心靈上是貧乏的,在物質上是富有的;東方在物質上是貧乏的,在心靈上是富有的,但兩者都只有一半,兩者都在受苦,我的努力是應該有一個整合,整合是可能的,只要記住誰是主人,誰是僕人。

作者: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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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基督教傳教士在教導他的學生——主日學校的學生——一群小男生和小女生。

  傳教士讓他們去做好事、善事,至少每週一次。到了下個周日,傳教士詢問他們是否有做任何好事,他們是否有為公眾服務?有三個男生站起來,他非常高興。至少30個小孩裏面有3個……這個比例也不小了,因為誰會聽話呢?

  他問第一個男生:「你做了什麼?告訴大家。」

  他說:「老師,我幫助一個老婦人過馬路。」

  他說:「非常好。永遠要照顧老人。」

  然後他問另一個,另一個說:「我也幫助了一個老婦人過馬路。」

  神父有點疑惑,然後他覺得也沒問題,因為有許多老婦人……也許他也碰到了一個。

  接著他問第三個,第三個說:「我也幫助了一個老婦人過馬路。」

  神父說:「這有點太誇張了。你們三個人都碰到了老婦人?」

  他們說:「不是的,沒有三個老人,只有一個老人。只有一個老婦人——我們三個人幫助她過馬路。」

  他說:「但是……需要三個人嗎?」他說:「你們是說過馬路需要三個人?」

  「六個人都不一定搞定,因為她不想過馬路。那非常困難,老師。但我們做到了!事在人為!不過她非常生氣!」

  永遠不會當一個僕人,否則你會開始尋找。如果找不到可以服務的地方,你會非常生氣。這些人到處都是——公眾的僕人。他們是最有害的人種。他們做了很多壞事,因為當人們不想被服務的時候,他們還是要強行服務。只因為他們在裏面有投資,他們必須強求。他們不會讓一個美好的世界存在,不然他們可以做什麼呢?

  只要想一想。沒有麻風病人,沒有生病的人,不需要醫院。所有人都成道了——不需要學校,不需要學院,不需要大學。那些公僕們會怎麼樣呢?他們會開始自殺。沒有人需要服務!他們總是要創造出一種他們可以提供服務的環境——他們的整個名聲都取決於它。這是一條自我之路。

  自發地服務,不過不要讓服務成為你的性格。我喜愛人們沒有性格地生活,一刻接一刻地活著,對境遇進行回應。否則的話,你將會處於束縛之中。

  當你刻意要去服務,它就不再是美麗的,它不再是愛。當你是你自己,完全做你自己,出於那種獨立,愛從那種狀態中生起,你為人們服務。不存在你是僕人而他們是主人的感覺。你服務只是因為你有太多的要給予,你必須分享:你讓你的分享、你的愛、你的慈悲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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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變得服從,不服從是需要的。要知道臣服是什麼,叛逆是需要的。要變得無我,自我是需要的。每個聖人都有過去,每個罪人都有將來。記住這一點,永遠不要害怕禁忌。

  禁忌就是道路。走進去!勇敢地走下去,把它走到底——這樣你才能終結那個誘惑。你不會從中得到任何東西。你會兩手空空地出來——那是一次偉大的經驗,是極大的成熟。罪過永遠不可能讓人滿足,所以為什麼要害怕呢?

  如果罪過可以帶來滿足,那就會有危險。但罪過沒有滿足過任何人。你越深入它,你就越沮喪。你越深入它,你就越是知道它只是愚蠢、不明智,它只是舊習慣、老一套,它是個惡性循環。你沒有任何進步。你哪裡也到不了,你沒有成長。

  你越深刻地體會到這一點,你就越有可能開始回歸之旅——你會開始走向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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